大溪昔日风光好,十家五家同一保。鸡犬相闻达曙喧,晓钟递击无昏早。
山人居山只食山,种得稻粱心亦閒。取柴斫竹白云里,筑埧分泉绿树间。
山入于此自云乐,饱食安眠甘澹薄。里胥无复夜惊呼,足迹都忘到城郭。
梵宫禅伯亦风流,辄与文人相唱酬。僧堂懒作六时礼,客馆偏能几日留。
吁嗟此事犹眼见,倏忽光阴去如箭。至今惟有三家村,出入豺狼心胆战。
相逢路上多含哀,辛苦如何说得来。只将筋力付流水,空把形容同死灰。
大溪昔日風光好,十家五家同一保。雞犬相聞達曙喧,曉鐘遞擊無昏早。
山人居山隻食山,種得稻粱心亦閒。取柴斫竹白雲裡,築埧分泉綠樹間。
山入于此自雲樂,飽食安眠甘澹薄。裡胥無複夜驚呼,足迹都忘到城郭。
梵宮禅伯亦風流,辄與文人相唱酬。僧堂懶作六時禮,客館偏能幾日留。
籲嗟此事猶眼見,倏忽光陰去如箭。至今惟有三家村,出入豺狼心膽戰。
相逢路上多含哀,辛苦如何說得來。隻将筋力付流水,空把形容同死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