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篇自序不长,却掩盖不住他胸中的孤愤和企盼:“我们这一代,‘救国’、‘救世’不是目的,只是抵抗寂寞的手段”。
2.小说“典尽世态,笔参造化”,但迫于当时的社会现实,作者最终只能将“孤愤难平,托之于梦”,可与蒲松龄的《聊斋志异》相媲美,历史文化价值十分珍贵。